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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。”

“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吧？”

“……是。”周科艰难点头。

“是？！”盛轻羽柳眉倒竖，突然凶起来。

“不，不是。”

盛轻羽笑出声。

周科窘迫得快要冒烟了。

他更努力贴在墙上，动作幅度很很小，因为如果动作太大，不小心就会碰到盛轻羽的唇。身体更是不敢动的幅度太大，生怕碰到盛轻羽的身体，他的确从未……

这个认知一出现在脑海中，他的脸顿时更红了。

微微歪着脑袋，看着他的样子，盛轻羽突然冒出一个想法，饶有兴趣地问道：“等等，你……不会也是雏吧？跟季星寒那个纯情小处男一样，都没碰过女人？”

季星寒看不上她，她也懒得在他身上费心思。

但本来她还想跟周科发展一段，对彼此的异能增长也有好处，现在都有点不好意思对他下手了。毕竟，他看起来这么乖，这么好欺负，她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坏了点？

经历过太多之后，她对很多事情看得很淡，很无所谓，但并不是谁都跟她一样，她是可以理解的。她甚至羡慕，他们还能对爱情抱有期待。

盛轻羽忽地站直身体，决定放弃：“算了算了，你们这种小处男可真麻烦，我就不沾惹了。”

周科：“你别总说这，这个……”

这一幕幕太劲爆，叶楚楚觉得自己不应该再看下去，结果后退的时候刚好踩在一截枯枝上，发出“咔嚓”一声轻响，她瞬间惊愕地瞪大杏眸，整个人僵住。

盛轻羽眉眼陡然锐利：“谁？”

就在这时，一道晶莹冰刃划破夜色，在篝火映照下激射而出，“铮”一声敲在墙上。

盛轻羽和周科都愣住。

叶楚楚也意外地眨了眨眼睛。

这样标志性的冰刃，谁都知道来人是谁。

果然，下一刻季星寒就从仓库大门处的阴影中走出来，一双漆黑凤眸淡淡看向他们，声音越发温和：“深更半夜不睡觉，在这里聊天排遣无聊时光，要不要我替你们鼓掌助兴？”

“啪啪啪。”季星寒抬起手，很应付的，面带微笑地拍了两三下。

盛轻羽：“……”

周科：“……”

不敢嗦话。

等季星寒走了好一阵，盛轻羽才翻了个白眼，气恼地低骂一声：“疯子！”

不就是说他是处吗？居然甩她眼刀，她还真感觉被威胁到！

看着她这气急败坏的样子，周科不知道为什么，忽然有点想笑。

被季星寒带离尴尬处境，叶楚楚有点庆幸。

也很感谢季星寒出来顶包。

要是被队友抓包了，她真的会尴尬死，她根本没办法做到季星寒这么淡定从容。虽然她真的不是故意想听的，就……最多就是最后好奇了那么一下下。

想到什么，她歪着脑袋看向抓着自己手腕的年轻男人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，眼中是明晃晃的好奇。

季星寒仿佛后脑勺长了眼睛，声音清越，头也不回道：“是的，我连初吻都没有过，什么第一次都留着。”

叶楚楚：“……”

叶楚楚：“！！！”

她都没有问出口！

并且，她也不关心这个的……

两人走到的地方已经很安静，季星寒松开叶楚楚的手，垂眸看向面前的人，神情有些委屈：“盛轻羽说的没错，我是没有任何感情经验。可能她就是看出了我的笨拙，才会猜测我之前没有谈过恋爱，才会嘲笑我。”